- 但这微妙的平衡,只维持了不到三天。第三天傍晚,我下班回家,刚推开家门,就察觉到气氛不对。没有预想中月迎上来的软语问候,也没有苍在厨房制造出的动静。屋子里很安静,一种紧绷的、山雨欲来的安静。我放下包,走进客厅。月坐在沙发角落,背对着我,肩膀微微耸动,似乎在低声啜泣。而苍,则站在客厅中央背脊挺得笔直,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,听到我的脚步声,他猛地回头,冰蓝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尚未平息的怒火,还有一丝…被抓包后的慌乱?“怎么回事?”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。月听到我的声音,转过身来,脸上果然挂着泪痕,眼圈红红的,他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。看到我,他像是看到了救星,立刻起身小跑过来,声音哽咽:“主人…您回来了……”他摊开手心。里面是几缕被蛮力扯断的、棕红色的柔软毛发,以及一个被撕成两半的、小巧精致的羽毛挂坠——那是我前几天顺手给月买的一个小装饰,他当时很喜欢,立刻挂在了自己的背包上。“我的包…还有这个……”月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,“我不知道为什么…苍他…他突然就……”他的话语断断续续,带着了委屈和后怕。我看向苍,眉头皱起:“苍?你做的?”苍的嘴唇抿成一条...
已完结 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