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大婚当晚,我的夫君,战神宁王对我说:「娶你,不过是为了你沈家的兵权。」他不知道,我才是沈家兵法真正的继承人。后来,沈家满门被构陷,我被他当作安抚敌国的棋子,送入虎狼之穴。他以为折断了我的羽翼,我便只能任人宰割。可他忘了,雏鹰坠崖,要么粉身碎骨,要么搏击长空。多年后,我率十万铁骑兵临城下。他一身铠甲,跪在阵前,双目赤红地求我:「清鸢,回家吧。」我挽弓搭箭,对准他的眉心,笑了:「宁王,你认错人了。沈清鸢,在你把她送出去的那天,就已经死了。」**雨如刀,劈开京城的寂静。沈府朱门被一脚踹碎时,沈清鸢正坐在灯下缝一件旧袍——是萧决出征前落下的,她总想着趁他回来前补好。可还没等针线穿完第三针,门外火把已照得庭院通明。“奉旨查抄沈府!沈氏一族通敌叛国,即刻缉拿归案!”圣旨宣读得干脆利落,像一道早已备好的铡刀,不带半分迟疑。缇骑闯入内宅,铁靴踏过回廊,砸碎了满园沉香与安宁。男丁尽数捆缚押出,女眷披发跣足跪于庭前。沈清鸢被人推搡着跌出房门,发髻散乱,素衣沾泥,冷雨顺着额角滑进眼眶,刺得生疼。她看见父亲——大周柱国元帅沈老将军,须发皆白,脊梁却挺得笔直,任铁链加身也不曾弯下半寸。他被拖行至滴水檐下,路过她身...
已完结 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