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那件带着慕容瑾体温和沉水香气的墨蓝色披风,成了苏璃心尖上最滚烫的烙印。她将它仔细地挂在闺房最显眼的位置,每一次目光触及,指尖抚过那光滑冰凉的缎面,那夜他低沉的话语、近在咫尺的呼吸、以及指尖落在肩头那不容置疑又带着灼人温度的重量,便无比清晰地重现。心湖里那名为“爱慕”的涟漪,终于汇聚成汹涌的浪潮,彻底淹没了她。那些关于他身份的遥远距离感,那些曾如蛛丝般细微的疑虑,在这澎湃的情感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她开始更频繁地想念他。在慈幼局给孩子们讲故事时,会恍惚觉得他就在窗外含笑聆听;在药铺抓药时,会下意识地寻找他可能“恰好”出现的身影;独坐小院对着那盆金桂发呆时,空气中仿佛也弥漫着他清冽的气息。她开始笨拙地学着烹制他偶尔提及的家乡小点,尽管常常失败,却乐此不疲,只为想象他品尝时可能露出的温和笑意。她甚至悄悄地在灯下,对着他留在竹扇上的“心远地自偏”五个字,一遍遍临摹,指尖摩挲着扇骨上他可能握过的痕迹,仿佛这样就能离他更近一些。慕容瑾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日益浓烈的情愫。他来的次数更多了,停留的时间也更长。他不再仅仅谈论诗画风月,偶尔也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提及王府中一些无关紧要的“琐事”—...
连载中 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