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早上七点,付琉七被生物钟叫醒。一起身,肩背酸的像是在地板上睡了一宿,脖子好像也落枕了。她把身上的薄毯推到一边坐起来,扫视了一圈周遭环境。茶几、电视机、还有阳台窗边正在玩手机的实习司机。怪不得这么难受。她是在沙发上睡了一宿。视野上方有点被遮挡,付琉七摸了摸额头,上面贴着个膏药一样的东西,应该是退烧贴。她自小免疫力就不是很好,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,因此对退烧贴十分熟悉。付流司听到动静,放下手机看过来。兄妹俩对视,然后沉默。付琉七哑着声,先打了个不走心的招呼,“早上好啊,哥哥。”今天的大冰碴子也没有回应她的示好,一张嘴就自带寒气:“昨天烧到神志不清,今天就好了,你好的还挺快。”可不是,毕竟有您在旁边降温呢。她突然觉得付流司这句话有点耳熟,好像刚在哪听过一样。在哪听过呢?付琉七一边努力回忆,一边听他继续说,“醒了就去吃饭,厨房锅里有小米粥,药在旁边,吃多少自己看说明。”昨晚的部分记忆突然涌了进来。抄作业的哥哥、戴耳钉的哥哥、分裂成两个人,一个会温柔地哄她喝口服液,一个“啪叽”把退烧贴按她脑门上的哥哥。哄她喝口服液的那个,比捶她脑门的那个帅很多。再往后,好像还看见爸爸妈妈了。她有点分不清是烧迷糊了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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