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军区总医院倾尽全力,几乎调动了所有专家,才将严澈从鬼门关前硬生生拽了回来。病房里日子一天天过去,病友换了一茬又一茬,探视的人来了又走,所有的喧哗与关切都与他无关。严澈终日沉默地靠在床头,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。同病房的阿姨们闲话家常,突然提起一桩新鲜事,语气里满是羡慕:“你们知道龙霄云吗?听说她爱人不小心摔了一跤,脸上划了个小口子,她心疼得跟什么似的,冒着被查处的风险,私自调了直升机,连夜送她爱人去京市治脸,生怕留下一点疤。”“啧啧,真是把她丈夫捧在手心里疼啊。”严澈听着,忍不住嗤笑一声,牵动起全身伤口泛起细密尖锐的疼:“是啊,她确实,对她丈夫够好。”好到可以对他见死不救,好到对他不闻不问。“小伙子,你认识龙霄云?”病友好奇地问。严澈缓缓别过脸,将所有翻涌的情绪死死压进肺腑,声音平静无波:“不认识。”出院那天,依旧是他一个人。刚推开家门,一只毛发凌乱的土狗突然冲出来,对着他狂吠不止。严澈下意识对着保姆喊道:“我老婆狗毛过敏,谁把狗带家里来了?!”话音未落,齐衡便气冲冲从主卧走了出来,一把抱起狗,亲昵地嗔怪:“澈澈,你个死狗,别乱跑!”澈澈?严澈的心猛地一沉。这名字,分明就是对他的故意羞辱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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