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冷笑一声,反问:“顾柔,我们真的一起过过大年三十吗?”“我们有在一起吃过一次年夜饭吗?”以前顾柔总是借口公司太忙,留我一个人在家里等她。即使我有心脏病不能熬夜,可为了顾柔,我还是会等她到深夜。她自己都忘了,我们的大年三十都没有一起过。顾柔愣住,似乎是终于回想起来,有些心虚地说:“那不还是因为公司太忙了,你就不能理解我吗?明年我一定陪着你,免得你又说我不陪你。”可是,她每年都是和朋友在酒吧蹦迪。等了十年一起过大年三十,这一刻,我却不再奢求她能陪我了。我没再和顾柔说话,来到钢琴房想弹琴练习手感为出国做准备,却发现钢琴房一片狼藉,我的钢琴被人用刀划出***痕迹。这是我妈当初花光所有积蓄给我买的钢琴,她离世后,这架钢琴就成了我最重要的东西。顾柔走进来,无所谓地说:“上次小旭觉得好玩,不小心弄坏了。”用刀故意在上面划,这难道叫不小心?况且,顾柔她明明知道这架钢琴对我有多重要。除她以外的人碰钢琴,我都会大发***。看着我阴沉的脸色,顾柔不屑地说:“不就是个破钢琴,小旭弄坏了我赔你就是了,至于给我摆脸色吗?”我翻开钢琴,琴键都被人损坏得坑坑洼洼。上面还放有条男士内裤。顾柔赶紧抢走内裤,心虚地说:“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