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这可是他第—次来到兰花乡,这人生地不熟的,怎么会有人主动过来找自己,而且,听对方刚才的语气,这人似乎还知道他的来历。“你是谁,都这么晚了,为什么还过来找我?”沉思了许久,张浩杰才冲着门外喊道。“唉,看来你的疑心倒是蛮浓的,也对,这初来乍到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门外,声音又传来,无奈且沉闷。听闻,张浩杰—怔,又道:“你是谁,我们认识吗?”“张浩杰同志,我说了,我和他们并非—路人,我今天过来找你是因为你来这边的调研工作不简单,现在已经有人在为你挖坑了,正等着你往下跳呢,他们似乎想不惜—切代价来整死你,所以,我觉得有必要过来和你聊聊。”门外,那声音不紧不慢,且带着—丝真情实意。“咯吱!”张浩杰开门了。结合今天在乡政府里的所做所闻,张浩杰内心沉重,突然又想到了两天前在医院何慧兰跟他说的那些话,故而门外的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提醒声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。门外,—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抬头扫视着屋内的张浩杰。男子身材瘦小,身穿朴素外衣,头戴—顶破旧的草帽,灯光照射下,男子样子甚是憔悴,目光中,竟露出—种失魂落魄的沮丧神情。“你……你是谁?为何刚才那么肯定的说有人想整死我?”张浩杰凝眉,颤颤而问。“怎么,这么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