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听得朱祁钰一番解释,钱皇后先是面露惊诧之色,以凤袖掩唇,喃喃不敢置信地看向孙太后。“母……母后,您……”眨眼,水雾盈满星眸,又是要落下泪来。自家这皇嫂,情感太过丰满,动辄满溢而出。都说女子春水所化,配合上皇嫂那面相,当真就是一株白***嫩娇娇的水萝卜。跟皇嫂同样面相的汪王妃,性子则更为刚烈一些,就那晚自己干的那些腌臜事,她能赌气不理自己半个时辰。第二天都是那个羞愤模样。越是这般性子,朱祁钰就越是要欺负她。把汪王妃羞哭,实乃人生一大乐。朱祁钰心中自鸣得意,着实有些恋眷起家中两位美娇娘的水润玉体。二十岁的男人,正是朝气蓬勃的好时候。孙太后和钱皇后可不知近在咫尺的郕王殿下心中是如此龌龊,一个嘤嘤欲泣,一个冷面寒霜。孙太后看着这不成器的儿媳,是越看越气,不悦道:“皇后不请哀家进去坐坐吗?”钱皇后“啊”的一声,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竟失礼至此,连忙邀请孙太后和朱祁钰入宫。入了坤宁宫,孙太后余光一扫,却是空无一物,有损国体。当即便唤过李永昌,叫他将车上的珊瑚玉盘给摆放起来。钱皇后盈盈一礼,道:“母后,不必如此,臣妾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。”孙太后往中宫正位上一坐,凤眸淡淡一瞥,就吓得钱皇后忍不住又要跪下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