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你太……你也太……”林嘉言红着脸控诉道,“过分了。”虽说自己之前没经历过,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,每次都被做到昏过去,肯定不是正常现象。察哈尔自认已经很克制了,没想到还是得到她这样的评价。“晚点脱了我再看看。”“在这儿?”林嘉言震惊,周围全是来来往往列队巡逻的士兵,脚步声距离帐子不过几步之遥,她怀疑自己稍微大点声音说话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“想什么呢,我就给你上点药。”察哈尔笑着揉了揉她的脸。如果可以,他真的很想在她身上彻底放纵一回,但一想到放纵的后果,肯定又得让她病上个好几天,还是算了,日子还长,徐徐图之吧。帐里的行军床很窄,林嘉言几乎是趴在察哈尔身上睡的。白天吹了风,她夜里有些咳嗽,察哈尔大手放在她的背上,身上的人一咳嗽他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。本想着昨夜没有起热应该就没事了,没想到今天白天顶着风雪赶了段路,还是让她发起了低烧。察哈尔原本还计划等雪停了就赶回部落,兵营里条件简陋,她不适合在这里久待。但眼下她低烧未退,也不能强行赶路,两人只好留在这里暂时休养。大雪一连下了好几日,林嘉言也在帐子里待了好几天,终于等到放晴,她有些雀跃,想要出去玩一玩。察哈尔拗不过她,只好带着她出门。林嘉言又被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