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浸湿了枕头和被角。我难过气愤,又极不甘心。洛惊辞一起床就吓了大跳。“邵行,你昨晚哭了?眼睛肿成这样?”我朝镜子里看了一眼:“没有,我怎么会哭。蚊子叮的。”我不想让任何人看笑话。一个大男人,为爱要死要活的。洛惊辞走过来,递给我打湿的毛巾:“热敷一下,会舒服点。我要去食堂,你要带点什么?”我回身看他。他正在换衣服。“看***嘛,穿衣显瘦,脱衣有料。189八块腹肌。眼馋吗?”我竟不知这小子也会油嘴滑舌了。明明比我小两岁,海拔却高了我四公分。“你不说,那就老规矩。油条煎饼煮鸡蛋!”7以前想见顾野的时候,很难巧遇到。现在不想看到他时,却总能瞧见那一对。饭堂里给他占座的再也不是我。操场上陪他晨练打拳的也不是我。和他一起逛超市,看电影,打游戏的也不再是我。上午还阴沉的天一转眼就下起了暴雨。我才下楼就看见顾野撑着伞站在那里。“邵行!你又没带伞?”从小到大,每逢下雨天,都是顾野主动给我打伞。所以我一直就没有带伞的习惯。我记得那天他被几个同学堵在巷子里要零钱。恰好碰上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