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心跳如鼓,却强装镇定:“奴婢……”我大着胆子抚摸上他那双漂亮却无神的双眼。“奴婢,能治你的眼……”2闻言,蒋子期身体一僵,扣住我手腕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。“你说什么?”我深吸一口气,壮着胆子。“奴婢曾学过一些画皮之术,不仅能改换容貌,还能修补残缺。您的眼睛……或许有救。”我并非胡言乱语,生前我曾是神医的关门弟子,最主要我的一身骨血是先天治病良药。他沉默片刻,忽然冷笑一声。“你以为我会信你?这些年,天族、魔族,甚至人间的术士,都说能治好我的眼睛,可结果呢?”“奴婢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,但愿意一试。若失败了,任凭您处置;若成功了……只求您给奴婢一个孩子。”他低头“看”向我,虽然看不见,但那无形的压迫感让我不由得屏住呼吸。良久,他终于开口:“好,我给你一次机会。但若你敢耍花样……”蒋子期答应让我为他治眼,但条件是我必须每日向他汇报进展,且不得离开阎王殿半步。治眼的过程并不简单,我不光要用画皮之术为他重塑眼部的经脉,还要日日剜心头血为他入药。日复一日,我的心口积起层层伤疤,蒋子期的眼睛终于有了起色。某天清晨,我正为他施法,忽然听到他低声道:“我好像……能看到一点光了。”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:“太好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