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其实我也跟沈清颜提过结婚的。我幻想过我们会在白色的海滩上举行婚礼,幻想过她穿着婚纱为我戴上戒指,幻想过她在亲朋好友面前许下和我一生一世的誓言。我父母知道我们在一起之后,也一直想和沈清颜见一面。但沈清颜总用工作忙的借口拒绝,甚至不惜在实验室里睡一晚——那是实验室负责人告诉我的。后来我再也没提过。回到包厢,秘书忽然紧张地上来扶我:“贺总,你脸色怎么这么白?是酒伤胃了吗?”我摇摇头坐下:“没事,刚才被风吹了下。来,刘总,我再敬你一杯。”说完,不等对方公司的刘总回应,我就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一杯,又一杯。几杯下肚,刘总和秘书开始拦着我。我推开他们,笑着举杯:“合作成功我高兴,都别拦着我,来——干杯!”我仰头喝尽,将眼角的那点泪意一起倒灌了回去。最后散场的时候,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。秘书扶着我走出包厢,我抬头看了眼。对面包厢敞开着门,已经空无一人。半小时后,司机将我送回了家。推开门,整栋别墅一片漆黑,门口属于沈清颜的拖鞋还整整齐齐放着——她没回来。也是,苏鸣州的父母来了,她应该要好好招待他们。还有她母亲,虽然三年前手术成功,但还是要在疗养院里疗养。她妹妹也没到放暑假的时候,吃完饭得回学校……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