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强地摇头,眼底全是救人的迫切: “文玉在手术床上等我,她需要我,我不能让她死!” 话未落,他便扯着医生的袖子,红肿着眼急匆匆地就要冲进化验室。 哪怕钟艳冰拽住了他的衣袖,喊了一声“言城!”,也被他头也不回地重重挥开。 手被摔在坚硬的门框上,一阵钝痛袭来。 直到顾言城的身影彻底消失,顾妈才哽咽一声,无奈地瘫坐在椅子上哭道: “席文玉怎么回事!就不能离言城远一点吗!15岁为了救她,不会游泳也径直跳进海里,后来席文玉没事,他自己倒高烧了几天几夜!本以为席文玉出国,两人就散了,谁承想……” 顾爸难耐地捏了捏眉心,语气里也是满满的无奈。 “这个席文玉简直就是阴魂不散,几年前出国就和言城闹过一回,为了她,他伤心过度犯了心脏病,要不是换了一个心,人都差点没了!现在又要割一个肾给他!又不是夫妻又不是男女朋友,这算什么?他简直是疯了!” 顾爸气得直接砸了床桌上的玻璃杯,完全忘记站在身后的钟艳冰。 从父母嘴里听到两人纠缠的往事,她身影微僵,脸上泛起晦暗的惨白。 细看之下,既带着恍然大悟的怜悯,又带着得知真相的讽意。 这一刻她才明白,即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