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婶娘们肯定将这件事告诉了爹。他脸色铁青地进门后,第一件事就是去后院查看。我心如擂鼓,还好我一早将木匣埋了回去。看到一切无恙后,爹回到了屋里,脸上带着瘆人的笑意,仔细锁好门窗,从后屋拖出那把刚做好的「特殊」椅子:「老子不管是谁的主意,你们不听话,就该受罚!」他拍了拍我惊恐的脸:「放心,爹不打你,落了伤痕,该被乡亲说三道四了。」他揪着娘的头发,堵着嘴把她绑在椅子上。娘的双腿羞耻地大张着,他当着我的面褪下娘的裤子,用竹蓖使劲抽打她***。娘痛得几乎昏死过去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我泪流满面,冲过去抱住他的腿,却只敢小声哀求:「爹,别打了,别打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」他一脸阴狠:「以后你再不听话,老子就罚你娘,要是你娘有个三长两短,就是你这个赔钱货害死的!」我使劲磕头,他却一把挡住:「你身上多一处伤,你娘身上就多一处,要是不怕你娘遭罪,就尽管磕。」我立刻停了下来。漫漫长夜,我堵着耳朵捂着嘴躲在后屋里,不敢去听那屋子里的动静。泪水,湿透了枕着的米面袋子。爹寸步不离地守了我们七日。发现娘没有什么异常,依旧疯疯癫癫后,他带我出了门。「大丫儿爹,今天怎么带闺女出门啊? 」村里人见了我们都打招呼。我爹带着一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