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安云烟吊带裙肩带滑落半寸,显露半抹雪白。灯影晃动下,是叶墨染的苍白脸色。推拿是很消耗体力的,更别说他上次为了安云烟输血过多,身体极度虚弱,至今还没有恢复好。这根本是无法完成的任务。更令他没想到的是,安云烟连这种事都给陆尘说过。他是生活在大山之中的孩子,踏入繁华的大都市中几乎什么都不懂,后来被熟人引荐到一家推拿店。凭借着爷爷教给他的推拿手法,他也算有了安身之本。直到那天,安云烟醉酒躺在路边,浑身高烧。值班的叶墨染将安云烟拖回了店中,亲自给她服用退烧药,还用家传的推宫过血法为她推拿整夜,虎口被她的牙关咬得血肉模糊。这才让安云烟脱离危险。醒来后,安云烟对他说了谢谢,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。那是一种他当时不理解的目光。像是透过他凝视某个遥远的幻影,又像是要将他刻进骨髓深处。无比深情,满是追忆。好在,那时的安云烟算得上正常,提出要给他大笔钱财作为答谢,但是被叶墨染拒绝。这也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。可结婚后,无论他付出多少,再没有听见安云烟的半句感谢。这时,陆尘的声音将叶墨染的思绪拉回。“叶先生,你要是不愿意的话,可以拒绝的。”陆尘抓着安云烟的手,又缓缓探入腰间,勾得女人心中再次一颤。“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