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平阳侯说完这话后,自是瞪了眼坐在一旁的陆秩,见他还是盯着柳惜音瞧,丝毫不上心的模样,气的险些没将手边茶杯扔过去!“秩儿!”张氏一向懂得察言观色。不然她当初也不能在后院那么多莺莺燕燕下,稳坐这平阳侯夫人的位置。陆秩被喊到,才将目光从柳惜音身上收回。“爹,就算您现在着急有什么用。”“这婚都退了,儿子还被如此羞辱,儿子可没脸再贴上去!”陆秩自有心底算盘。他此时要是还死皮赖脸找上门,不说京城那些人,就光他身边好友只怕都要在背地里笑话死他。本就丢了脸,他可不想再丢脸。平阳侯怎看不出陆秩心思,大手重重拍在桌上,吓得堂中众人浑身一抖。张氏心下一惊,赔着笑脸安慰。“侯爷莫生气,秩儿到底年岁小,不知其中深浅,侯爷多加教导一番便好。”平阳侯撇了眼陆秩,“你当皇上给那一月期限是为何,不就是给你个机会!”“你若是不去,老子就不认你这个儿子!”见平阳侯说话如此重,张氏眸底飞速划过疑虑。但她深知平阳侯心事,自不会开口打探。等送走平阳侯后,张氏转身瞧着一味安慰柳惜音的儿子,心中对这没分寸的家仆之女越发不喜。不等张氏开口,就见柳惜音率先跪在堂中。“今日之事皆因惜音而起,还请夫人莫要气恼,惜音愿意领罚,任凭夫人处置。”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