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攥紧床单,手指不易察觉发着颤。白月光回国,我这个碍眼的未婚妻恰好失忆,所以可以趁着这个台阶毫无顾虑甩掉我?胸口涌起一股细密的痛,我只觉得千万根针刺入心脏,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。半晌,我看向林乐清,哑着嗓子问:“这样吗......那,她是谁?”我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,只要他后悔,那么几天后我就会“康复”,忘记今天的事,也忘记他这一瞬的犹豫。易修澄的拳头无意识攥紧,手背青筋暴起。许久,他在我面前握住了林乐清的手。“她是我的未婚妻。”平淡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,却像锥子深深刺进了我胸口,连呼吸都痛得我难以承受。我明白了。他想娶的人,是林乐清。我强忍眼泪,慢慢开口:“这样啊......那祝你们新婚快乐。”易修澄紧绷着唇深深看着我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最后,他牵着林乐清的手走了出去,顺便也叫走了医生。我感觉眼睛涨得厉害,伸手一摸,满指湿意。房门虚掩着,我听见易修澄低声问医生:“她会康复吗?”医生斟酌开口:“有希望康复,但很难确定时间,像这种损伤性的失忆,至少也要三个月。”易修澄的嘴唇崩得更紧,许久才道:“足够了,这三个月,我不希望她有任何闪失。”他抬头看向我,我下意识闭上了眼装睡。没想到他竟然走进了病房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