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消息的时候,不可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扔下朝务,直接飞奔回了定远侯府。他掐着侍卫的脖子:“夫人怎么会出事,你怎么保护的夫人,侯府的马匹怎么会受惊。”侍卫纷纷跪了一地:“世子,是沈家二小姐拿了你的令牌让我们做的,你不是说过,见令牌如见你,我们不敢违抗啊。”傅行之愣住了,他想到了他确定把定远侯府的令牌给过玉婉,是为了表示他要娶她的决心,并且告诉她,有这一块令牌,可以号令定远侯府的侍卫,可以在侯府的钱庄和铺面提取银两。他却没想到,玉婉用他的令牌要求侍卫在马车上做了手脚,在山路上让马匹受惊,让我的马车直接掉下悬崖,这样,我死得干净利落,也没有人会怀疑,只会相信这是一个意外。他在我的房中,见到正等在那里的玉婉。玉婉正无聊地翻看着我的东西,散在梳妆台上的珠花,早上涂的香膏,在窗台前看的诗本。她嗤笑一声:“她看得懂吗?”“咣当”一声,门被傅行之从外面踢开,他怒视着玉婉:“你为什么要杀她?”玉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“我们不是说好了,我入定远侯府做正妻,你迟迟不动手,我杀了她,干脆利落,不是正好吗?”“热孝期间成亲,那就要快点了,一个月便可完成,我也不用你大张旗鼓,让外面人知道了,还说我这个做妹妹的急不可耐,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