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他边说着他喜欢看我的脸,边伸手将台灯打开。现在我才明白,原来他这么做,都是因为我长着一张和苏朵七分像的脸。或许只有看着这张相似的脸,他才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此刻怀中的人不是别人,而是苏朵。他吻过我的肚子,转而又想去亲吻我的腿。可就在他摸到一片虚无时,他突然一顿,清醒了不少。“宝宝,你的假肢去哪了?”平日里,我都会戴着假肢,很少会将它取下。当时订制假肢花了大价钱,只要戴上,就和真腿没什么区别。而恰恰因为这个原因,江玄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左腿的真容。如今久违地瞧清我丑陋的截面,他方才的兴致全部一扫而空。他站起身,沉声道:“我刚才太冲动了,你怀孕辛苦,早些休息吧。”说完,他就走了出去。他甚至可以不顾我孕期时的腰酸背痛,不顾我六个月滚圆的肚子,却唯独不能接受我残缺的左腿。哪怕这条腿是因他的算计而残缺。这样的日子,我不愿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。回到卧室,我订了一张几个月后出国的机票。江玄也不傻,看出了我这几日情绪低落。但他却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孕激素的原因。隔天晚上,他开着车带我去海边吹风,还十分浪漫地为我准备了粉红色烟花与烛光晚餐。饭桌上,他贴心地为我切好牛排,对我道:“宝宝,明天是***成立三十周年纪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