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孤没说过不要你,等孩子大一点,孤便抬你做贵妾…… 我猛地一颤,热茶洒在了手背,瞬间变得红肿。 和霍南钧同塌而眠了两年,我从不曾想过要做什么太子妃。 他说他将来不回去做太子了,我便打定了主意每个月多杀两头猪,给他加餐。 他说不喜欢繁文缛节,我便自己做了个红盖头,算是行了天地礼。 我要的,从来不是做什么贵妾,而是一生一世一双人。 霍南钧并没发现我的异样,自顾自地抓住我烫红的手,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,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涂抹着。 他认真而宠溺的模样让我有一瞬间的晃神,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。 可下一秒,他的一句话彻底粉碎了我的心。 以后当心点,你肚子里怀的是孤和落瑶的嫡长子,容不得有一点差池! 我咬碎了牙齿,颤抖着抽出手,道:殿下教训得是,奴婢记下了,奴婢在外头候着,殿下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奴婢…… 不等霍南钧回答,我逃也似地钻出车帘,坐在马夫身边。 外头的风很大,吹得眼泪止不住地掉。 在这之前,我统共哭过两回。 第一回是五岁那年逃荒时,父母为了给我抢一个馍馍,被其他流民活活打死。 我哭了整整七天,才被杀猪的孙娘子领回家。 孙娘子告诉我,乱世之中,哭解决不了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