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因此便被囚禁在将军府内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,非召不得外出。一想到这,我便觉得气闷,剧烈的咳嗽起来。长安师兄有些慌乱的给我倒了一盏茶,我接过茶盏,抬头看向了他:“师兄,现在外面情况如何?”这将军府内的奴才嘴巴极严,我打探了许多时日,始终没有一点讯息。面前的男人长叹了一口气,似乎是思虑良久,最终才不露声色道:“先帝驾崩那日,陈远对外宣称,你在将军府内听到钟声,哀恸过度,是以身亡。““新帝念在你生前与陈远情投意合,于是允了他的要求,并未将你安葬在皇陵。”好一个情投意合。我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,冷笑一声。“倒是四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,也不枉他费尽心思图谋一场。”长安师兄的眸色黯了黯。“继承大统的……是五皇子。”“他在四皇子身边安插了一个名叫宋南的眼线,得以知晓他的全部计划。”“只是,新皇应该确实认为你已经死了,所以再未探听你的讯息。”言毕,一脸担忧的看着我。我有些讽刺的笑出声来,捏着茶盏的手不免又紧了紧。眼下,我唯一不解的,便是陈远。明明同他解释了许多遍,孟念卿的死与我无关,他又为何如此笃定。思虑过后,我却才似想起了什么,直勾勾的看着长安:“师父他老人家呢、”回答我的,便只是冗长的一声叹息。‘先前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