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往日的县老爷是个昏庸***之辈,听说现在来了一个清正廉明的年轻知县。村长不敢冒这个险,气得胡子乱颤,“你,你这无知的妇人,我......我不和你吵。”拿着五百文银子,败兴而去。崔氏在灶房里听得好不痛快。后半晌,林玉禾歇在家中,睡到傍晚才醒过来,并把今日挣来的一百二十文钱,一半分给崔氏。崔氏不接,“玉禾,这本钱是你出的。”“这果露和江米也是你做的,你怀着身子,娘怎能要你的银子。”“娘,相公如今去了书院,大抵抄书的时间也没了。”“家中的还得花销,你手上不缺银钱,相公才能安心在书院温书。”“没有你和运儿,我一人是做不好的,大家都有功劳。”一番解释说的也十分在理,崔氏脸露欣喜才愿收下,“玉禾,你真的变了。”趁崔氏转身放铜钱,林玉禾便大步出了正屋。她准备去屋后的菜地薅点黄菜叶喂鸡。到菜地,手上的篮子还没放下,她就听到岔路口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。林玉禾有些纳闷,这个时候大部分劳作的人都该归家了。除非像她这样的,在家中附近农作。是谁会跑到这里来哭。离谢书淮家最近的,还是在大路口的几户人家。这样一想,心中倒有几分害怕。突然,又传来一阵粗鲁的谩骂声,打断了方才的哭声。“你个死丫头片子,我给你的月事袋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