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本能低下头看自己胸口,“什么?”冯斯乾没回应我。我如梦初醒,原来刚才在池子里的一番纠缠,他也并非全然坐怀不乱,男人该有的动荡他心里都有,只不过他更擅于控制。我走回房间,蹲在桌前笑着问,“冯先生觉得我的痣很漂亮呀。”他在键盘上敲击着,好像结束了会议。“看上去漂亮,说不准触感也好。”我握住他手,沿着脖子一寸寸下滑,最终停留在那颗痣上。冯斯乾并没抽回手。我笑得媚态横生,“我母亲说,我的痣是福痣,将来会嫁好男人,冯先生相信吗?”他凝视着散发出蓝光的屏幕,沉默不语。***纵他的掌心,“手和嘴唇,冯先生猜哪个触感会更好。”冯斯乾手指微不可察的弹动。我举起他手,面颊贴着手背轻轻摩擦,“你是第一个,在水里抱我的男人。”他手指顿时又不动了,我无法探究他此刻在想什么。我试探着用鼻尖磨蹭他的指节,湿热呼吸蔓延过骨骼,最敏感的一节骨骼,“也是第一个令我情不自禁拥抱的男人。”冯斯乾沉静坐着,他苍白的肤色分明如此文弱,皮肤之下的筋骨与血肉却又如此结实深刻,我接收到他传递的体温和脉搏,也为他释放的强烈的矛盾感受出惊心动魄。我透过他五指指缝,以那样贪婪又迷醉的眼眸对视,“你清楚无名指的血液循环是直通心脏的吗?”冯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