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在周家,周怀庭和知夏的待遇有天壤之别,知夏处处受限,他不受任何约束,或者说任何人都约束不了他。和林牧之一道吃了晚饭,谈完事又去了酒吧。酒吧是他们朋友许卓开的,许卓不像他俩只干正经事,他是典型的二世祖,正事不干尽做些赔本的生意,得亏家里资产足,随便他造。开的这个酒吧也是玩票性质,装潢弄得花里胡哨,不讲审美只管往奢华上搞。周怀庭颇为嫌弃地走进来。五彩斑斓的灯光无序轮转,张扬的音乐从昂贵的音响里迸出来,喧闹得过分烦人。结果上方传来一个更烦人的声音,发了疯一样喊:“fighting!fighting!”周怀庭拧了拧眉,当即想转头走人。他冷着神色,径直往二楼走。二楼就几个大男人坐在卡座里谈笑风生,原本宽裕的空间也变得逼仄。周怀庭走过去,抬脚,踢了踢坐外边的人。许卓好脾气地给他腾位置,转坐到了茶几上,大声问他牧之怎么没来。周怀庭折身坐下,扫眼他一头银灰色的毛发,“音乐关了,不然我让你爸黑发人送白发人。”“……”许卓比了一个ok的手势,随即朝某个方向扬了扬手。很快,音乐切换一首较为温和的风格。耳根子清净了不少,周怀庭松弛地往后靠了靠,言简意赅道:“有事。”坐在他身旁的贺冷睿说:“要我说结婚真不是什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