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不让你欠人情了。”徐否摇头。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日历——得到的面试不多,但总有一份工作会愿意要她。随着时间过去,丑闻会消散。“你最近——”朱聘打量着她,神色古怪,“怎么脸色还这么差,瞧瞧你的眼圈,乌黑。动物园还没把你抓走?”他听说徐否好好吃饭了,但好好睡觉这一项没法监督。徐否对医生朋友没什么好隐瞒的:“失眠。”但理由却是她随口编的:“当经纪人的时候白天很忙,晚上一倒头就睡,现在没事做,晚上睡不着。”朱聘听她说那么长的一句话,了然地察觉到此乃谎言,他蹙眉:“我看你在多功能活动室桌子上都睡得可好了。怎么又开始失眠了?”他唯独能想到一个人能让徐否寝食不安:“骆厦又来找你了。”徐否:“没有。”她表面上说要改,骨子里依然无所谓:“听点白噪音就过去了。”“白噪音这有现成的,”朱聘搭上自己竹马的肩膀,“他下棋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睡会吧,他落子的声音催眠功效无敌。”徐否:“……”她知道。知道是知道。可这事无意为之没事,有意为之就显得尴尬刻意了,这是拿人家当a***r主播吗,还就着别人的落子声入睡。况且为了能听到那声音,她的睡眠范围就被限定在了钟祁身侧。徐否看向钟祁,他脸上一如既往是看不出什么信息。讨厌也好,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