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鸿胪卿眼神慌乱一瞬,又陪着笑脸:“贵使若不喜欢,让底下的人再......”霍听寒指着我,打断他:“贵国独舞闻名,可否让那最远的舞姬献一场?”鸿胪卿连连点头,朝席下挥了挥衣袖。“其他人先退下,你留着。”纵是百般不情愿,我也向席间行礼应下,摆好起势的步子。我没跳几个拍子,霍听寒再次叫停,颇为扫兴:“罢了,许是我欣赏不来。”鸿胪卿刚想呵退我,霍听寒又戏谑道:“可否让她留下给我斟酒?”我腿一软跪在原地,席间陷入一片寂静。鸿胪卿尴尬一笑,“瞧这上不了台面的。”我忍着膝间的剧痛正要起身,霍听寒却端详着酒杯。“这跪姿倒是别有一番风味。”鸿胪卿立马朝我呵斥,“不用起身,跪着过去!”宴上众人见状捧腹大笑。我在嘲笑声中一步步跪到霍听寒座旁。他侧身在我耳边低语。“高高在上的昭阳公主现在怎么像条狗?”他的声音很低,却像鼓点一般在我的耳膜上反复敲打。我浑浑噩噩地斟了一杯又一杯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终于被屏退。本以为终于可以解脱,谁料魏有贤又将我唤过去。“昭奴,鸿胪卿有令,你今日扰了外使雅兴,需得上府赔罪。”我错愕地抬起头。“魏都知,今日我身子不适,可否......”他面带愠色:“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?再说,他可是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