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桑宛晚,我给你两个选择,一个是我送你去国外海上小岛,这辈子都不要回来,二是留在桑家,但只能当个佣人。”桑宛晚闻言猛然抬起头,眼里有泪在摇摇欲坠。她记得,那年桑宴京忍着断手的疼把她背出来的时候说。“那群畜生怎么可以让你给他们端茶倒酒。”“我们宛晚,应该是最尊贵的公主。”“宛晚,我们回家,我不会再让你吃一点苦。”回忆一遍遍在脑海里闪现,桑宛晚心一遍遍凌迟的疼。她想问桑宴京,哥哥,你都忘了吗。但最后她也只是面若死灰地给桑宴京跪下,再也没有当初的傲骨和锋芒。“桑先生,求你留下我,我愿意当佣人。”当佣人也好比被送去其他地方折磨要好。更何况,只有七天了。桑宴京嘴角弯成了一抹尖锐的冷笑,嗓音微沉。“既然你要这样不要脸,我也不拦着你。”“只是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,我嫌恶心。”说完,桑宴京转身就走。却时时刻刻注意着背后的动静。听到一声抽噎声都没有传来。桑宴京更加失望。送她去精神病院这一年,她倒是越来越学会装模作样了。殊不知,身后的桑宛晚早已泪流满面。可是每一滴泪出来,她只能仓皇地擦掉。不能哭了,若是被人看见哭,是会被饿肚子的。房间又小又破,还散发着一股恶臭。桑宛晚大半夜是被痒醒的。她看着满床铺的臭虫,连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