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白慕雪捂着抽痛的胃部来警局取文件。她昨天的电话就是打给张镜竹上司,很早以前,他就问过她的意向。只是她从没想过离开张镜竹,自然不同意。现在看着文件上的详细介绍,她心脏仿若被千万根针扎般痛。原来,就连她舅舅都是毒枭。多可笑。她在妄想什么?张镜竹能养她这么多年,没弄死她,纯属他心善。“你也别心理压力太大,你舅舅最严重判个无期,如果你能说服他戴罪立功,说不定还能少点......”“卧底任务很危险,你若是没准备好,可以反悔。”“我不反悔。”白慕雪擦掉眼泪,将文件收回包里。她这条命是张镜竹的,死在帮他的路上也算是完美。她站在来过无数次的办公室,留恋的摸索着属于张镜竹的一切。过往历历在目。周边的警察都笑着逗她。直到沈佳的出现打破这欢乐,她凑到她耳边,声音讥诮。“慕雪,你知道吗?你爸用给你烤红薯的手打碎了张镜竹爸妈的头;你妈用给你织衣服的手钩断了他们的手脚筋;还有你的哥哥,他那双帮你抄作业的手,把阿竹的哥哥骨头一节一节敲断击碎。”白慕雪唇瓣颤抖,手指死死扣进桌子里。“最后一把火烧毁了活生生地三个人,他们连声痛呼都没有。”“白慕雪,你怎么还能不要脸对阿竹产生那样恶心的情感呢?你说,每次看见你这张脸,阿竹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