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结婚九年,我为他生儿育女,操持家务,在他眼里,却只是一个卑微的保姆。“沈墨白,”霍时砚见我没有反应,语气更加冰冷,“别忘了你的身份!你嫁进霍家,是为了赎罪,不是为了享福!”赎罪?这两个字像一把利刃,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心。他母亲因我而死,就像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结,牢牢捆绑着我,让我无法呼吸。我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。他见我仍旧不动声色,冷笑着打了个电话。随后好友温以宁发来消息:“墨白,他们……他们停了我在麻醉科所有手术排班……说我被辞退了,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工作机会……”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。霍时砚,他竟然如此狠心,为了逼我就范,竟然不惜牵连我的朋友。我拖着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。离开时,我仿佛听到岳清姿尖酸刻薄的声音:“沈墨白,你还不是要靠男人?装什么清高!”我脚步一顿,强忍着心中的怒火,没有回头。“岳清姿,”我冷冷地说道,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和他还没离婚,他,仍然是我的丈夫!”话音刚落,霍时砚便一把钳住我的胳膊,语气里满是怒火:“沈墨白,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清姿?还有,我警告过你的话,你都忘了吗?”我闭上眼睛,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。结婚九年,他从未对外公布过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