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爹穿着银色盔甲,双肩上还有一对,盔甲将他的身形拉锯得更宽了些,头发高高捆起,发包紧紧包裹它们。我爹顺了顺我的发顶,语气宠溺。「小宝,放心吧,爹不会有事的。」晏雪上前也对父亲道了句小心,连带着她的母亲也病怏怏地被旁的嬷嬷扶着。父亲一一点头。「小宝阿雪,你们要好好待于家中。」晏雪手帕被她握得如快要碎掉,仿佛自己握着的不是手帕,而是雪球。唤晏祝岁就是小宝,她就是阿雪,回应也单她一人有,就连摸头也只是晏祝岁......尽管手中帕子已然变形,但晏雪面上神情不变,依旧和众人一般道着别。「爹爹,你一定一定要健全地回来。」我浑然不觉眼眶微红,如果不是此事,爹爹的左手就不会落下暗疾,也不会在北午山被海匪蓄意报复打残右腿,以至于今后上不了沙场,被迫交出虎符。爹爹的心愿我是知道的,他想保家卫国,为造福一方百姓,让晋国的百姓过上安居乐业、户不外闭的安定日子......「小小姐,你风寒还没好透。」「先回屋吧。」乳娘在一旁劝着我。「妹妹还是早些回去吧,父亲已经走远了。」「是啊,小宝快些回去吧。」晏雪母女俩一唱一和的,如果我事先不知道他们勾搭土匪,也许真的会信?不会的,我也不会信。晏雪总是一副面上慈善清冷模子,但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