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自嘲一笑。说不上伤心,只是被人耍了这么久总归还是有一点不爽。推开包厢时,沈娴正和一个小奶狗吻得难舍难分。我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:寿星还没到,你就先吃上了?沈娴也不生气,从男人身上下来,笑嘻嘻地凑到跟前。谁又惹你了,语气这么冲。说完她冲门口望了望,你家那个大学生呢?怎么没跟你一起来?分了。我抿了口酒,淡淡开口。那正好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话音刚落,包厢门大开。领班带着十几个身条盘顺的年轻男孩走了进来。都是今天刚来的,挑挑?沈娴凑到我耳边轻声道。因为皮肤饥渴症的缘故,我一向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。陌生的环境,陌生人的接触,这些不确定因素很容易让人失控。但今天,我突然想破个例。抬眸扫视,看到左边第二个男孩。长着一双和江寻谦一模一样的桃花眼,眼尾处也有一颗褐色小痣。我勾勾手指,男孩迈步靠近,白衬衫领口别着的工牌晃过祁鹤两个字。似乎是第一天招呼客人,祁鹤倒酒的动作有些拘谨。可惜我今天没什么兴趣给人当知心大姐姐。一杯杯烈酒下肚,胃里翻江倒海。我到底没忍住,去厕所吐了干净。起身时一阵头昏,眼看着要摔,腰间突然出现一只手,将我捞了回来。祁鹤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了。我扶你回去吧。他声音清冽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