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白云飞摸了摸小狗顺滑的毛发,轻声问道。接着他像是终于累了,让保镖把儿子放下。抬起脚,重重踩在了儿子青紫一片的脸上,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。“你看,你妈妈都不要你了。”“真可怜。”4电梯门缓缓关上。只留下儿子小小的身体在冰冷的瓷砖上蜷缩成了一团。我跪在他的身边,明知道徒劳无功,但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将他抱起来。没有用,都没有用。医院的大门早就关上,没有陈如霜的命令,谁也不敢救我的孩子。儿子嘴角的鲜血已经凝固。他动了动眼皮,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。只有怀里的毛毯,还包着薄薄的塑料袋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脖子上的长命锁已经不知道掉到了哪里。唯有一道细细的痕迹,彰显着儿子也曾是被人护在手心的宝贝。我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,哭了多久。只知道心口好像已经痛到了麻木,眼泪也彻底流干了。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,陈如霜下来了。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陈如霜走到大厅中央,看着儿子一动不动的背影,眼神晦暗不明。“还没装够吗?”“林昊就是这么教你扮同情的?”“你们不会以为只要装可怜,我就会心软吧?”“做梦!”陈如霜冰冷的声音不断响起,每句都像一把利刃反复横戳着我的心脏。我很想问她:你是人吗?你凭什么恶意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