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他一顿,看向云挽:“‘云隐’如何?”云隐香。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,于是她颔首,状似感激道:“谢陛下赐名。”这名字倒也贴切,雅致不失韵味,简单大方,容易被人记住。云挽如是想道。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,见他眉色平平,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。结果念头才起,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,随后宫人起驾,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,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。云挽愕然。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,空无一物。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,语气薄鄙:“莫要小家子气,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。”“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,但你身份受限,此事不可大肆宣扬,免得惹人非议。”云挽充耳不闻,乖顺道:“儿媳明白。”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。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,金乌坠西,天边斜阳残留,余下一***紫红晚霞。明日是个大晴天。云挽盘膝坐于方榻,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。思及更要紧的事,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,随即召来丫鬟月支。将香方交给月支,云挽细细叮嘱:“其他香先暂时停手,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,按照方子调制,再送去云香铺。”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,后来云挽成亲,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。铺子位于城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