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在私人拍卖会的二楼包厢品酒,却看见继妹被逼站在展示台上。她那个所谓的闺蜜挽着徐家少爷,用拍卖槌轻敲她发抖的手背:"覃小姐不是很有钱吗?现在怎么不喊价了?刚才那幅油画不是敢跟我抢到八百万?""认输也可以,把你名下的翡翠庄园当场转给我。"继妹的旗袍下摆已被红酒泼湿,睫毛上挂着泪珠。有人吹着口哨扔出支票簿:"没钱就叫啊,叫一声"好哥哥",我给你加价十万。"哄笑声中,我晃了晃水晶杯,冰球撞出清脆声响。五年没回国,这些蠢货大概不记得了,继妹虽不是覃家血脉——但既然进了我覃家的门,戏弄她的代价,得用命来抵。我身边的私人律师压低声音:"要现在清场吗?二小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。"我摩挲着拍卖牌上的鎏金编号,目光落在展台中央:"不急,等最后一件拍品。"徐墨柯正用激光笔划过妹妹脖颈上的钻石项链:"覃小姐不是号称名媛淑女吗?"他突然放大投影仪里的裸背照片,"那怎么把自己抵押给黑市了?"全场哗然中,徐墨柯甩出一份抵押合同:"要不这样——你当众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