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陆驰萧脖子上哪还有什么吻痕,那染上痕迹的血肉竟用刀生生剜了去!见她震惊,他立刻用纱布盖住脖子。“说了伤口丑陋可怖,阿念非是不信,这下吓到了吧?”姜清念的确是吓到了,握住纱布的手止不住抖。他竟然害怕她发现端倪,便生生剜掉了自己脖子上的肉!陆驰萧心疼地握住她颤抖的手,将她搂进怀里,轻拍她后背不停安慰。“阿念不难过。小伤而已,本王不碍事的。”姜清念眸底的痛苦与讥讽蔓延,既怕她发现既怕她离开,为何还要在西城府邸养上娇美人?所以真如阿娘所说,男人自古多情,朝陆暮楚是他们的劣根性啊。姜清念强撑着泪意为他包扎好伤口,声音染着苦涩:“这样的伤口,纵是再好的伤药也无法恢复如初。”就像他对自己的爱已经染上肮脏,就算怎么弥补也无法复原。所以,再痛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舍弃。这夜,不论姜煊明如何再像从前那般轻拍诱哄。姜清念仍然思绪杂乱,只得在心里默数,只肖十日,她便能再见阿娘。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便渐渐入了梦。大抵是于她有愧,第二日陆驰萧陪着她寸步不离。早起画眉,亲自做膳,黄昏日晓还亲自为她熬煮出皂角水,为她洗发。这夜,姜清念困意阵阵袭来,难以抵挡。清凉的月色洒进寝殿,陆驰萧如往常般轻拍她后背,哄她入睡。姜清念安然入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