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陆仁泽为了风风光光迎胡雪儿进门,每一处都是按照她的喜好,光是首饰这一项,便用了一百万两白银。一百万两白银啊,昨夜劳累不已的姜清梨,不自觉念着这个钱。她这段时间在陆家辛苦了许久,也不过十两银子,甚至不够为父亲挑一副檀木棺材,体体面面地下葬。姜清梨垂眸,继续穿着婢女的衣服,麻木地为他人斟茶倒水。见这一幕,贵女们惊了,竟毫不避讳地当面议论道。“你们说,姜清梨这是图什么?书香门第,居然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!”“你不懂吧,当初,陆仁泽与姜家小姐是一段佳话,可姜老非要指示他的马,把陆家双亲给碾死了。你说这血海深仇,她居然还想着去收殓她爹的尸骨,这不故意让首辅大人不痛快吗?”“如果没有这件事,也是一段佳话吧?”“真不知道,夜深人静时,姜清梨会不会有一丝后悔?”姜清梨听着这些议论声,心底反驳了一句,不,她不后悔。娘亲早死,是爹爹独自将她拉扯大,给她的爱甚至填补了那份缺失的母爱。三年后那些记忆,桩桩件件,她确实做的出来。可婚宴中途,胡雪儿的贴身丫鬟找到了她。彩环上下轻蔑地瞧了她一眼,才道:“胡小姐找你。”如此轻慢的态度,令姜清梨心中一刺,可她垂下眼眸,低头跟着彩环进了流毓阁的一处别院。厢房内,胡雪儿坐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