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傅砚行点头,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。瞧她没再戴面纱,脸上的红疹也消失不见,问:“风疹好了?”苏云栖答:“嗯,好了。”其实,上回就好了。今日宴席前,她故意接触了猫毛让红疹发出来。目的是不吃被苏芷瑶动过手脚的吃食,却阴差阳错,救了老夫人一命。思索间,无意瞧见傅砚行面前展开的一篇策论。那字迹工整又美观。是去年的殿试考题,问帝王之政。开头几行,跃然在目。臣以为论帝王之政,必有经理之实政,而后才能以法束民,以理治国。徒善不足以为政,徒法不足以自行。故以道德束自身,以律法约束他人。设立纪纲,颁布法令,缺一不可……苏云栖:“夫君先前参加过殿试?”傅砚行的神色闪烁了一瞬,“没有。”事实是,不仅参加过,他还是一甲状元。苏云栖又道:“妾身觉得夫君这篇策论写的不错。古人有言,欲治其国者,先齐其家,欲齐其家者,先修其身。若你参加科考,必定会取得好名次。”傅砚行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一眼,“写的如何,毫无意义,你觉得圣上会授予一个瘸子官职?”苏云栖笑笑,“等妾身治好夫君的腿疾,夫君就可以参加科考了。”傅砚行的神色凝滞了一瞬,而后缓缓出声:“你喜欢我……”苏云栖惊愕不已,倏然间心跳漏了一拍。喜、喜欢他?他为何突然这么问?好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