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沈南枝脑子一片糊涂,陈晚晴却在江砚白的身后,对她露出胜利的笑。她被虐剩半条命是上辈子的事情,如今她只是不想再走一遍地狱,就变成了江砚白口中的违反制度吗?江砚白叫人来执行军棍,看到要打的人是沈南枝时,那人忍不住求情。“老大,南枝是女的,又这么瘦小,军棍都有她小腿粗,算了吧。”江砚白声音阴冷:“算了?黑道帮会的制度不可违背,给我好好打,少了还是轻了?都要重新来过。”被拉着趴在军棍执行台上的时候,沈南枝的思绪飘得很远。远到她追着江砚白出国那一天。刚看到她时,江砚白很不耐烦,但还是碍于她哥哥的情面,收留了她。军棍一下连着一下,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。那些过往也如同走马观花,在沈南枝脑中一一重现。20岁那天,她给自己买了一个生日蛋糕,死皮赖脸地让江砚白陪自己过生日。凌晨的卧室里一片黑暗,她借着生日蜡烛微弱的光线,直直地看着他的眼许愿。“我的生日愿望是,想跟江砚白做爱。”蜡烛熄灭后,一室阴暗中,她大着胆子吻上了他的唇瓣。江砚白的气息如冬夜的松柏,唇又冷又薄,跟书上所说的薄情男人一模一样。那一晚,江砚白把她压在身下,做了个天昏地暗。黑帮基地的生活枯燥单一,江砚白教她开枪,教她开战斗机。有任务的时候,他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