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但人活一辈子,不能跟钱过不去。等回头找个机会,卖掉再说。“这件事既往不咎,不过你们谁要是往后再敢偷拿我的钱,我打断他的狗腿!”“现在你俩去把红岸那张床抬到我屋里来,红玉你也别闲着,去把书房那张红木书桌收拾下,等会儿老大老二也抬到我屋里。”老大当即反应过来,“妈,老三也不小了,咋还住你屋里呀,这多不方便。”陈红玉也忍不住道:“把爸爸的书桌搬走了,爸用什么?”说完又想起来什么,“老三住你屋里去,那爸咋办?”老三排行老三,又不是三岁的孩子。他在父母房间里住着,怎么看怎么不方便啊。余佩兰笑了笑,鸡毛掸子抽在桌上,“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?”她过去在这个家说话的确不好使。但今天又是甩耳光,又是拿晾衣杆抽人。如今鸡毛掸子在手,威慑力十足。三兄妹顿作鸟兽散,哪还敢再问什么。泼妇!陈新华气得摔门离开,他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余佩兰。余佩兰还不想看到这老东西呢。指挥着三个白眼狼把床和桌子搬过来,余佩兰又简单收拾了下。从柜子里拿出来新被褥换上。陈红卫看着铺床叠被的母亲,一时间很是茫然。“你妈这是怎么了?”汪曼春咋觉得自己一大早去了娘家,回来后家里大变样啊。婆婆跟换了个人似的。老大听到这话微微皱眉,什么你妈?不过他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