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看似抚摸,实则用指甲狠狠碾过我脸上的伤痕:“译哥,你怎么能打嫂子呢?”“都是我不好,惹得嫂子和你生气了,我这就走。”脸上一阵刺痛,我猛地挥开陈雪:“走开!”陈雪顺势跌倒在地,委屈地道歉:“对不起,嫂子。”说着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就要走:“都是雪儿不好,你讨厌我也是应该的。”却被林译一把拉住,林译将她温柔地扶起:“你走什么?这里是公司,你是我的助理。”“该走的是她!”他冷冷看向我:“许栀,你现在脑子不清醒,回家清醒清醒再说吧。”不顾我的挣扎,林译喊来保镖:“送夫人回家,让她好好清醒清醒。”保镖与陈雪对视一眼,将我强行按住,一路拖了出去。无数员工看见,议论纷纷:“这就是总裁夫人?怎么被保镖拖出去了?”“好狼狈啊,这衣衫不整地样子,整个公司都看见了。”“啧啧,真惨!”“来自家公司,还被老公丢出去。”无数讥笑落下,巨大的羞耻感将我淹没。我死死埋着头,指尖嵌入掌心。等煎熬到家的时候,手心已经全是血窟窿。保镖将我按住,一桶冰水对着我从头浇下。刺骨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寒颤,我怒目而视:“你们干什么?!”保镖又是一桶冰水浇下:“夫人,这是总裁的吩咐,让您好好清醒清醒。”说话间,第三桶冰水浇下。零下的天,三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