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海棠,你不必......”霁寒刚想说出的话被海棠的动作噎回。她居然没有去拿那柄赤练剑,而是随手拿了一柄普通的剑。赤练剑,她不要了吗?他眉眼微蹙,声音带着愠怒。“那你就去雪地里跪着,什么时候清梨原谅你了,什么时候起来。”“是。”霁寒看着海棠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雪地里走去,最后扑通跪下。就像茫茫大地里一棵枯树枝,渺小又单薄。那句期待中的求饶,他始终没等到。三个时辰后,海棠伤口的血都结成了冰碴儿。清梨装模作样地假装刚发现海棠跪在这儿。“找了姐姐半天,原来在这儿啊。”借着扶她的动作,清梨用力将海棠推倒在地。全身早已麻木的海棠像个木偶似的直挺挺砸在地上,连呼吸都带着痛。“啊,姐姐,没事儿吧。”清梨假笑着将海棠扶正,拍去她肩头厚厚的一层雪,低声说道。“姐姐再忍忍,等嫁给九千岁,你就享福了。”“虽然九千岁爱折腾女人了些,但他貌比潘安,比女人都美,姐姐能死在他手里也不亏。”全身早已麻木的海棠嘴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。“这么好,那给你要不要?”“你!”清梨被噎得面色涨红,只是瞬间又恢复了微笑。“姐姐,嘴硬的女人是得不到男人的爱的。”清梨手指顺势死死扣在海棠肩膀的伤口上,血冰碴再次被温热化开,痛得海棠咬牙。“她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