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不必她动手。很快,我便会"死"无葬身之地,再无痕迹。我从昏迷中醒来时,赵公公见我转醒,连忙上前搀扶。他叹着气将药碗递来:"您又何必与王爷赌气呢?老奴伺候王爷这许多年,还是头一回见他打完人后,在殿外站了整整半宿。"我接过药碗,苦涩的药汁滑入喉间,却不及心中苦涩的万分之一。“公公多虑了。”我轻声道,"奴婢从未敢与王爷置气。"赵公公摇头:"姑娘莫怪老奴多嘴。王爷虽说对您严苛了些,但每次责罚过后,都会......"他顿了顿,"总归是您父亲当年站错了队,您受些牵连也是难免。待日后三王妃入宫,您顺着些,日子总会好过些。"我未接话,只从枕下取出个荷包塞给赵公公:"有劳公公这些日子照拂。"赵公公掂了掂荷包分量,面露诧异:"姑娘这是......""一点心意。"我勉强一笑,"还请公公收下。"赵公公总觉哪里不妥,却还是收了荷包。当夜,赫连城忽然传我侍寝。我跪在床前,声线发颤:"王爷,奴婢身上的伤尚未愈合,恐污了您的眼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