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林初瓷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。第二天醒来时,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,缠着洁白的绷带。她试着动了动,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。但她没有继续躺着,她强撑着起床,用粉扑遮住脖子上的吻痕,打车去了公司。“老板,我想申请调去海外分公司。”她站在老板办公室,声音平静,“请问设计部总监的位置还空缺吗?”老板诧异地抬头:“你上次不是说要照顾父亲,所以拒绝了吗?”“他去世了。”林初瓷轻声说,“所以,我现在可以走了。”老板叹了口气,递给她一份文件:“节哀。这个机会我一直给你留着,你什么时候能出发?”她接过文件,“我现在就去办签证,等签证下来,我立刻就走。”“好。”老板点头,“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收拾收拾,不用来公司了。”离开公司,林初瓷直奔签证中心。工作人员告诉她签证需要两周才能下来。林初瓷攥着签证手续单站在别墅门口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。该怎么和江砚寒开口?她很清楚,向晚急着和江砚寒结婚,而短时间内他们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与她如此相似的女人。虽然理智告诉她,江砚寒不至于强行留人,但……万一呢?不能说。至少现在不能说。等签证下来,她直接离开就是。到时候天高海阔,江砚寒再有通天的本事,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替身大动干戈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