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1980年春。联姻的第三年。沈听白才发现程寄雪有第二个家。三个小时以前,新兴的波斯地毯上,他衣衫不整,大汗淋漓。她躺在靠枕上,除了头发有些许凌乱外,面色不改。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,尽是歉意,“听白,抱歉......我确实提不起来兴致......”他满面涨红,却还是赶紧从妻子的身上退下来,“没,没关系的,咱们不急,下次我再用用别的姿势......”沈听白逃也似的想离开,但作为丈夫又不得不顾及妻子的心情,硬生生顿住了脚步。咬着牙别开脸,喉结滚动了几下,嗓音沙哑。“......没事的,寄雪,我们时间还长......以后肯定可以的。”程寄雪落寞地摇头,拿起外套,如这三年里的99次一样,离开了家。但不同的是,这次,沈听白跟了上去。吉普车的吱呀声,已经在夜色里摇晃了三个小时。月光大如玉盘。映的妻子线条流畅,在月光下匀亭纤秾,随着摆动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珍珠般的柔光。程寄雪并非对情事冷淡,只是对他沈听白提不起兴致。。想到妻子平日里的言行举止始终恪守礼节。就连不小心碰了他的手,都要脸红说句抱歉。沈听白咬碎了银牙。他拨通了母亲的电话,“妈,我想清楚了,帮我找个合适的对象联姻生子,离开程家,回来继承家业。”“臭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