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宋鹤眠不禁愣住了。在那一瞬间,他突然有种永远失去了什么的错觉。这时,前面的赵琼欢回过头叫他:“鹤眠哥,怎么还不走?”宋鹤眠一下回过神,最后看了孟阙真一眼,就跟上了前面的三人。待四人出了庭院,孟阙真才松开被自己掐到发白的手,自嘲一笑。在轻微的窒息感中,她看向廊中洒了满地的香炉灰。十年情意,成了一地狼藉。沉思间,一旁的管家适时说话:“公主,那明日苏小侯爷的生辰宴,您还去吗?”孟阙真回过神,说:“去,自然要去的。”第二日,镇远侯府。苏镜竹不愧为最受宠的儿子,生辰宴办得盛大,宾客往来不断。镇远侯夫妇将孟阙真的座位安排在了苏镜竹旁边。一落座,孟阙真就对上了苏镜竹不虞的脸色。“孟阙真,以前倒没发现你这么爱自讨没趣,不知道这位置是我为琼欢留的吗?”以往,孟阙真面对苏镜竹这种刻薄话,可能已经难堪地让了座。可如今,她根本懒得理,也不想计较,只面不改色地喝了口面前的茶。看着孟阙真无动于衷,苏镜竹不由得皱起眉。这时候,赵琼欢与晋储风、宋鹤眠相携而来。见了赵琼欢,苏镜竹眼神一亮,很快又看向孟阙真。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,只得恨恨安排下人:“来人,新添桌席,让琼欢郡主坐我身边来!”镇远侯夫妇脸色不太好看,但碍于宾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