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收了钱,我毫不吝啬地赠送了几句宽慰的话。然后便拿出朱砂,在符纸上写好了自己和程沐白的名字,以及生辰八字。在程沐白落水的地方烧了。仪式结束,天也黑了下来。“好了,带我去见他吧。”很快,我被管家带到了程沐白的房间。程老爷子正在床边拉着儿子的手,一行清泪从他浑浊的眼中流出。见我进来,低头抹了抹眼睛,走过来对我说:“殷小姐。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,做些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还是要避讳些。不介意的话,手机我先替你保管。”对于客户会提这种要求,我十分理解,也早就见怪不怪了。无非是怕我拿这事当黑料和把柄,日后要挟。“可以。不过我也有个条件。”“你说。”“屋子里不能有摄像头,前后左右不能有人偷听或者偷看。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,旁观者必有血光之灾。”别看我说的挺玄乎,实际上不过也是怕落下把柄罢了。我这买卖,多少有些见不得光,万一被人看到听到或者宣扬出去,免不得我得被迫停业。所以我一贯非常谨慎。不光新客户都是由老客户介绍,而且要保证没有一丝一毫走漏风声的可能。“殷茵小姐放心。这屋子是三面悬空,沐白生前好静,都做了隔音。更不会有什么摄像头。”见程老爷子说的诚恳,我便点点头,将手机递到他手上。他们都出去了。我拉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