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萧骍涧甚至来不及将文件和照片藏好,就被两个保镖像拖死狗一样从床上拽了下来。后背刚结痂的烧伤在地毯上摩擦,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。“我自己能走!”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却被保镖一脚踹在膝窝,重重跪倒在地。江浔语倚在门边,指尖把玩着一枚打火机,蓝紫色的火苗在她瞳孔里跳动。“萧少爷什么时候学会讨价还价了?拖出去。”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萧骍涧的衬衫,后背的伤口渗出脓血。他被粗暴地塞进车里时,恍惚看见副驾驶的谢知珩正在给江浔语递湿巾——仿佛碰过他是什么肮脏的事情。山地赛车场的探照灯刺得萧骍涧睁不开眼。当他被拽下车时,此起彼伏的引擎轰鸣声中夹杂着熟悉的求饶声。“江小姐,当初都是萧骍涧主导的!我们只是跟着起哄啊!”“求您高抬贵手,我爸妈心脏不好……”“我可以作证,那年打赌追您的主意全是萧骍涧出的!”萧骍涧浑身发抖,这些声音他太熟悉了。周家老二嗓门总是最大,李家独子说话时会不自觉地摸耳垂,而此刻他们都像摇尾乞怜的狗,跪在江浔语的高跟鞋边。“主角来了。”江浔语轻轻摆手,求饶声立刻戛然而止。谢知珩揪着萧骍涧的衣领把他拖到场地中央。曾经称兄道弟的富二代们此刻都避瘟神似的后退,不知谁故意伸脚绊了他一下,萧骍涧重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