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这孕妇可就没这么好运咯!摊上个混蛋丈夫你也只能自认倒霉。”一片昏黑中,我扯出一抹苦笑。没人知道,看台上那个搂着白茵茵,一次次想置我于死地的人。就是我丈夫。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,那个早上还抱住我,说要为我摘星星摘月亮的男人。一次又一次,在众目睽睽中,将对白茵茵的爱意诉说尽兴。鬣狗们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,恍惚间我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。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时,白茵茵的声音从看台传来:“我改主意了,我要玩点新花样。”“既然她横竖是要死的,老公,那不如咱们来猜猜......”“她肚子里究竟是男是女?”白茵茵充满恶意的声音,被喇叭放大无数倍在我耳边炸响。萧铎眉头皱起,我以为他想起了和我的约定。为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,他曾三跪九叩去最灵的寺庙。为孩子求了串开光的佛珠,并保证不犯和孩子有关的杀戒。佛珠还戴在萧铎手上,他却宠溺地摸了摸白茵茵发顶。声音里仿佛沾满了带糖的砒霜:“好,都依你,只要你高兴!”隔着湿哒哒的头套,我浑身的血液,一寸寸冻成冰。原来,遇上白茵茵,萧铎真的可以抛弃一切原则。随即,我被手腕粗的麻绳拖上手术台。白茵茵嗤笑着掀开我的面罩,在我脸上吐了口痰。“可惜了,他都没认出来你,也没遵守和你的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