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沈清容双目赤红,仇视的瞪着姜舒,扬手想要打回去。姜舒早便料到,抬手抓住了沈清容的手腕,冷声警告:“今日之事到此为止,若你不服,我们就去陆公子面前分说,请他断个公道。”“他是我夫君,你以为他会向着你不成。”沈清容强装镇定,实则心中虚的不行。陆鸣珂是什么性子,她再清楚不过了。他虽然爱她宠她,却刻板认理,尤其事关陆家声誉和男人尊严,断不会袒护她。“陆公子会向着谁,你不清楚吗?”昨日的试探姜舒已然看出陆鸣珂是什么人,是以她十分笃定,沈清容不敢与她去陆鸣珂面前分说。“你!卑鄙无耻!”沈清容气的咬牙,恨不得生吞了姜舒。她没想到,姜舒竟然会威胁她。“好自为之。”姜舒轻蔑甩开沈清容的手,抬脚离开。经过沈母身边时,姜舒没有致歉,反而给了沈母一个失望痛恨的眼神。这侯府一家皆是狼心狗肺之辈,没有一个值得她真心相待。她本想维持表面平和安稳度日,可他们偏要来恶心她欺辱她,那她就撕破这层遮羞布,谁也别想好过。“母亲,你可看见了,她被你纵的目中无人,无法无天。再这么下去,你都得看她脸色过日子了。”姜舒一走,沈清容又开始挑拨嚼舌。沈母哀叹一声,带着几分认命道:“我老了,锦初也无掌家之能,只有舒儿才能撑起侯府,侯府离不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