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骆澜月看着他颤抖的睫毛,突然感到一阵疲惫。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 林晚昱声音越来越高,“自从阮彦初走后,你就越来越奇怪……”这个名字像一把刀,猛地扎进骆澜月的胸口。她握紧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“…… 别提他。”“我偏要提!” 林晚昱大声道,“你是不是还在想他?他有什么好?一个舔狗而已……”“够了!” 骆澜月猛地拍桌而起,食盒被打翻,酱汁溅在她的毛呢裙上。碗碟砸落一地,两人都愣住了。林晚昱先反应过来,脸色一沉,冲出了办公室。骆澜月站在原地,看着裙子上褐色的污渍,突然想起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翻咖啡,阮彦初立刻蹲下身,用随身携带的去渍笔处理污渍的样子。他总是这样,永远准备周全,永远……她抓起外套冲出办公室。秘书追在后面喊:“骆总,七点还有董事会……”“取消。”电梯门关闭的瞬间,骆澜月终于喘过气来。夜色中的城市车水马龙。骆澜月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转悠,不知不觉来到了江边。这里是阮彦初最后出现的地方,栏杆上还留着警方当时拉的警戒线。她靠在车边点燃一支烟,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。手机不断震动,全是林晚昱的来电。骆澜月一个都没接,只是静静地看着江水奔流。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终于安静下来。一条消...